常衮则带着丝得意的微笑。
而后是司封郎中令狐峘奏事,他提及皇帝先前曾下制文,在营建代宗陵寝时务必要“优厚”,哪怕竭尽库藏——令狐峘称,“臣读遗诏,大行皇帝言一切从俭,如果制度优厚,岂不是负了大行皇帝顾命之意?”
“冢宰意见如何?”李适还是问这句话。
“令狐郎中所言甚是。”常衮答复说。
李适便说:“令狐郎中此言,不但中朕弊病,也成朕之美,岂有不纳的道理。”
接下来,居然是尚书仆射刘晏有事要奏。
李适对刘晏也是非常尊重,便说直言无妨。
刘晏提的事,竟然就是泾州营田的事,他称去年泾州于百泉处开八百顷良田,不但支给本军数万石粮食,还替国家节省十万贯钱财,这是件美事。泾原行营本来还打算于今年在良原、白石原各开千顷田地,奈何中书门下和司农寺却将此事搁寝,“营田旋兴旋废,窃认为绝非上策,此后军情稍缓时,可于西北设营田使,各处立巡院监督,兴水利,通道路,增边军兵额,积粟讲武,以图反攻。”
“冢宰的意思?”李适继续问道。
常衮没想到刘晏会忽然提这么出,脸顿时有些红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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