玩笑,况且御史台这种地方应该没玩笑可开——他刚才倒是开过一个,一个让自己无比后悔的玩笑,“高郎何敢如此尔!”最后乔琳带着有些绝望的哭腔叫出来,他对高岳的控诉,回荡在整个御史台南食堂内。
可高岳依旧不停笔。
乔琳伸出胳膊,颤抖着指向高岳,眼睛却环视着两列坐着的所有御史。
可所有人都像是痴聋了般,满是可怕的寂静。
“开么玩笑),大概是戏耍我的......我嘲弄过这小子的岳父崔旰,这小子怀恨在心,弄些市井报仇的勾当来吓唬本御史大夫,一定是这样......”最终乔琳颓然坐下,如此想到。
第二天宣政殿正衙上,高岳戴法冠,着朱衫玄纁,白色中单,手持弹状,穿过长长的文武百官班次,立在皇帝御座下,对香案前的乔琳吼道:“臣高岳对仗弹劾御史大夫、平章事乔琳,乔大夫请出列,于朝堂中待罪!”
乔琳原本耳朵就有些背,平日里听不到别人说话,也以为别人听不到自己,故而声音几乎是吼出来的——没想到高岳直接贴着自己耳朵,吼道要弹劾自己?
“竖子,竖子,没想到你真的弹我!”乔琳心中惊怖不已。
可满殿廷内文武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