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现在户部的金部、仓部要求先前的转运使、节度使将历年账簿上缴,以备核对。杨炎授意如此做,当然是为了抓刘晏的痛脚,但我们现在要做的,就是要把这火给烧大,烧到让杨炎无法收拾!”
卢杞欠欠身,问到:“那泾原的兵变?”
高岳深深叹口气,语气开始变得愤恨,“我早说过,杨炎一意孤行才是安西行营将士造反的根本原因。如果杨炎不是这样心胸狭窄,事态何至于到今日的地步?”接着高岳顿顿,说“扬州的事急办,泾原的事缓办,山南梁崇义谋反的事最后办,步步相随,这三步棋走好的话......”
说到这里,高岳沉默了一小会儿,他的眼中映照得烛火晃荡两下,像是被点燃的黑玉,最后对崔宁和卢杞说:“那杨炎也完了。”
“那扬州方面?”卢杞急忙问。
“我与阿父已有安排。”高岳之所以如此说,是因韬奋棚有位学友,前进士顾秀,正在陈少游的幕府里当推官。
卢杞立刻露出了得意的笑,“那我专门负责西都和东都。”
“高郎,你心不会软吧?”
面对岳父的疑问,高岳苦笑两下,摇摇头,在心中如此想到:“当初我被常衮暗算,要求子亭覆试,刘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