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里新城的吏员,维系巡院、公廨运转。”
“不不不,差点被你给蒙过去,那六百人的空缺虚额?”
“当然是吃掉,充百里新城公廨的杂给钱。”高岳大言不惭。
姚令言挑挑眉毛,耸耸肩膀,内心里暗自表示这高三,胆子也不是一般的大。
不过这六百名的虚额还是要从泾原军里拉出去,本来段只吃十分之一的虚额,也即是说在泾原三万兵伍常额里吃三千,现在要扒拉出六百送给高岳,好在高岳也不算贪婪,是要当公廨杂给钱均分给吏员的,不是让自己独占的,何况营田营得好,我们军州也会得利。
于是姚令言也没什么挣扎,就同意了。
泾州讲武台上,高岳第二次登上去,这次他说话的底气比上次充足多了,一袭朱色的绯衣,腰带上悬着的横刀、银鱼符,鱼符上刻着“侍御史内供奉承务郎高岳”的名字,再加上先前在泾原担当过孔目官,和大伙儿都很熟悉,所以二千四百名泾原营田兵很快选出。
随后高岳转向,对从凤翔带来的一千范阳兵说到,“尔等前去华亭屯田。”
“华亭在最西,当西蕃入侵要路,不去。”范阳兵吵吵起来。
“那可去良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