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田悦在紧锣密鼓同时,也派了使者前往长安,表面上还称“希望圣主答应,让李惟岳继承其父的旌节”,实施外交上的欺骗。
军府的会议结束后,诸将散去,田悦在数名亲兵的簇拥下,穿过长长的庭院、马场,向后楼寝处走去。
田绪就跟在他三步开外的后面,不断地笑话邢曹俊的老迈,居然还敢对节下的克敌庙算有所质疑云云。
甲片响动,田悦停下来。
田绪有些猝不及防,也讪讪地停下来。
他见到,田悦盯着自己的眼神很奇怪。
接着,田悦靠近了。
“节......”
还没等田绪把后面那个“下”字给说完,鼻梁上就挨了对方重重一拳。
他痛得眼睛都睁不开,往后踉跄着坐在地上,“节!”
然后他的脸颊又挨了一拳,瞬间耳朵满是嗡嗡的响动。
接下来眼眶又被狠狠砸了一拳,他的双眼也顿时一片青紫色,什么都看不见。
就在他本能地捂着脸时,腹部又被猛地踹了脚,整个身躯贴着地,滑出半步开外。
最终,田绪蜷着身子躺在马厩前的砂砾地上,用手捂着满是伤的脸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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