备把这些芸薹油当食油呢,还是灯油?”
谁想高岳却用惊讶的眼光看着她俩,“不,都不!”
“嗯?”云韶眨着眼睛,有些摸不着头脑。
答案在第二天清晨才揭晓,春色依依的厅堂当间,云韶轻解罗裳,未穿亵衣,听到竟儿的哭声起来,将孩子抱在自己雪白丰腴的胸脯前,很快竟儿就睁着眼睛,小口拱得如鱼嘴般,咂巴咂巴欢快地蠕动着,吸吮着阿母的**。
云韶披散着乌黑浓密的头发,满眼笑意,边喂奶边逗弄着竟儿。
竟儿的眼中也充满感激和温柔。
这时,高岳也坐起来,云韶在前面的铜镜反射中,见到夫君将那瓯芸薹油摆正,接着手往里面搅弄番,随即穿过自己柔密的轻鬓间,细细地抚摩起来,头顶的,耳边的,披肩的,后脖的......
“阿霓,现在晓得它最宝贵的用处了吧?”
一番涂抹后,云韶果然从镜中欣喜见到,自己秀发更加乌黑亮丽起来。
“当菜油、灯油都不值钱,芸薹油给女子当发油,才是最好的。”
高岳当然是把算盘打得叮当响,自后世穿越而来的他深谙这个道理:草本,给牲畜吃的话,值不了几个钱,但摇身一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