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有帝子贵胄在此!”
舒王纳罕地看看自己穿得这一身麻衫束脚裤,浑身都沾满碎麦秆的样貌,心想这炼师怎知我的真实身份?
这时驴子叫唤两声,那女炼师在驴背上跨起右足,准备旋转过驴头,并到左足一侧,然后直接跃下来,但很快动作猛地僵滞,“该死该死,一激动,把云韶教给我的都忘记了......哪能用如此粗鲁的动作下驴?”于是炼师硬生生地又把右足给压了回去,娇滴滴地对舒王说:“可否相帮?”
“哦!”舒王答应了,便举起捆麦秆,凑来就喂炼师的驴。
“我去,我叫你帮我下驴,不是叫你帮我喂驴,你个憨大......”炼师骑驴难下,暗暗叫苦。
谁想这时高岳恰好出现,他穿着绯色官服,悬着银闪闪的鱼符,看到此景便厉声呵斥驴背上的炼师:“有眼无珠,你可知给你喂驴的是何等人物?”
说完高岳佯装不认得彩鸾炼师,走上前去要扶她下驴。
这时彩鸾将左袖搭在高岳肩膀上,才翻过驴背准备下来,谁料一脚踩空了蹬,往后一仰,就势倒着跌到了高岳的怀里。
“炼师!”高岳微微吃了惊,另外只胳膊顺手揽住了彩鸾的后腰,几乎等于将她抱持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