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奏请,下令京兆府和东南各地转运使负责此事。
其中京兆府去取“僦柜纳质钱”、“粟麦粜市钱”,而东南的转运使、刺史们则负责加“榷盐钱”。
前者就和强盗差不多——所谓的僦柜就是柜坊和质铺,民间可以往里面存钱(但要叫僦柜钱,也即是租金,和现在拿利息完全相反),也可以把物什送去典当,待到赎出时,除去要交还母钱外,还要交子钱给质铺。所以长安城各处的柜坊,实则等于储钱生息所在;至于粟麦更好理解,长安民众为备荒年,会在各家都挖出地窖来储备粮食——而今京兆府派人去,直接将商人的柜坊,居民的地窖全部用度支司名义封起来,而后统计后统统“借走”四分之一,号曰“借商”、“借米”。
至于加榷盐钱,原本刘晏在执掌盐政时,设置巡院、盐场控制东南各地的食盐生产,而后于榷场出售给盐商,每斗盐卖一百一十文,一百文是政府的盐利,十文是产盐的“盐本钱”;对盐商来说,他从榷场买一斗盐,收购成本就是一百一十文钱,再加上他的销售成本,所以每斗盐卖三百文上下,如此可得利润一百文。
可如今朝廷亟需军费,便开始加榷价,李适给赵赞、杜佑及陈少游、韩滉等人下的指示是,每斗盐的榷价往上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