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泾州城的安西、北庭行营主力呢?”
听到这话,高岳有些不安,他知道现在军府里的宿将姚令言、焦伯谌等都被朱泚拉拢得十分到位,更有朱泚的直属部将方庭芝、梁庭芬渗入行营当中。
也即是说,保住安西、北庭行营的种子队伍,高岳是有信心的,但他无法避免泾原内部的分裂,甚至自相残杀。
而韦皋也看出高岳内心的所想,便叹口气,拍住高岳的肩膀,“逸崧,有得就有失,有斗争必然有牺牲,有精粹就会有劣汰,丈夫成大事者,不必拘泥于小节;想要成就朝廷的栋梁,除去颗忠心外,还得有颗硕大的赤胆啊!”说着,韦皋先将另外只手抚在胸前,接着又捶捶高岳的胆囊所在。
“嗯,我还要写封密信去灵州,万一事态不力,还可让岳父领军南下靖难。”听到韦皋的一番慷慨激昂的话语后,高岳也就释然,又准备带岳父一起来玩。
没错,后世的军队,还有肃反呢!
不肃反,怎么保持队伍的纯洁性,怎么保证领袖的权威性,又怎么保障队伍上下对朝廷、对圣主的拳拳忠诚?
就将今日,当作旧的泾原行营,和新的泾原行营,分道扬镳的日子吧!
这会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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