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者萧昕,便急忙行礼。
“逸崧哇,你可好久不曾给老朽行卷了。”
“俗务缠身,但尚有阿阳侯恩仇记的终编,随即就将其干谒萧吏尚。”
萧昕哈哈笑起来,摸了摸胡须,接着看到高岳手持的牓子,望着那边的宅院,朱门处还有宦官和神策子弟把守,彼处正是皇帝燕居之所,低声而隐密地询问:“入夜后有召对吧?”
“正是。”高岳很诚实地回答。
“那逸崧可勉力,奏对要条分缕析,行路更要循规蹈矩。”萧昕说完这话后,也就告辞离去。
留下高岳,满脸的纳罕,还琢磨着这萧长者是否把话给说颠倒了?
随即高岳又去拜谒了座主潘炎和刘晏女儿潘夫人,夜幕浮起来后,才来到自家宅院当中。
堂上,薛炼师正对着宇文小娘子,滔滔不绝地说着辟谷修道的法门,听得碎金一愣一愣的。
“逸崧......”见到高岳平安归来,薛瑶英很高兴,但又有点不安,待到她坐在蒲团上后,就对高岳说:“老是让逸崧你住在外城营中实在是不好意思,听闻彩鸾正在泾州回中山修行,我待到明日雪霁后也准备前往。”
“炼师可先至百里城,在那里芝蕙早已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