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那夫君一样,都是副倔驴相。
这时碧笙的侍婢见帷子外的这位绯衣官员,文质彬彬,温和有礼,就让娘子不要惊慌,并问高岳:“敢问高台郎,蜀都城的兵乱?”
“已经平息了。”高岳的回答,让主仆欣喜万分。
“西川节度使张相公?”
“哦,张相公安然无恙,正在东川梓潼军府处。”
碧笙便求高岳,安排马车,送她离开蜀都城,去和阿父团聚。
高岳自然满口答应,并称定会送她去梓潼,现在就请娘子安心歇息,我让士兵替你守门。
夜晚来临后,高岳很谨慎地不在正衙,而是在偏厅里接见韩潭、张和王升鸾,皆是此次兵变的头目。
“西山军子弟的价码是?”
韩潭顿了顿,和其他两人交换下眼神,随后抱拳向高岳禀告:“郎君,西山军只想唯崔帅马首是瞻......”
“哎,子弟们劳苦,应该的。”高岳很认真地打断了韩军使的话语。
这时韩潭才报出价码,西山军五千子弟,每人想得到钱十贯、绢三匹的“镇军钱”。
高岳表示毫无问题。
接着张又言,还有一万僚蛮和羌胡兵,也想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