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我和高岳岂不是同年之友,如我卫次公言语失当乖谬,请即刻出院!”卫次公丝毫不为所动。
帝这时又犹豫起来。
“君子知事非难,处事则难,有些事如果只谈是非,不谈利害,亦不可也。”卫次公振振有词。
“陛下!”郑絪毕竟实诚,当即就哭起来。
可吴通玄和吴通微却说:“高岳、韦皋掌西汉水、褒斜水和上津道,辅佐刘使相转运财赋,陛下单凭一人之情,破却全局安危,窃不取。”
陆贽沉默不语。
皇帝看看陆贽,便问“陆九如何看。”
陆贽还是不说话。
皇帝便又问一遍。
陆贽这才回过神来,悠悠开口,“臣在想,如高岳、韦皋若真的是奸回,那为何圣主播迁奉天时还要鞍前马后呢?”
这话戳中了皇帝的心窝,李适立刻不再作声。
良久,李适对郑絪说,“出制文,让张延赏来奉天吧,朕让他回京在朝廷平章事,一展所长!”
郑絪只能咬紧牙关,表示无条件服从。
完了,看来岳父虽然捡回了条命,可西川却失去了,让高岳得利。
为什么,高岳你为什么如此对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