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背对着堂外,看起来已睡熟,昏暗在堂内渐渐弥漫起来,夜晚马上即将到来。
外廊梁上,那件绯衣悬在那里,系着革带和鱼符,也和枇杷果一样,在风中悠然而动......
“啊!!!”等到高岳伸着懒腰,听到外面的鸟鸣,在次日的晨光里,准备起身时。
“咿?”这时高岳惺忪的眼睛半睁着,用手诧异地摸摸身上,发觉绯衫怎么盖在自己身上了?
随后他用手揭开绯衣,触碰到了什么圆滚滚的东西。
待到摸起来一瞧,是几颗成熟的枇杷果。
莫非是炼师昨日黄昏,在我睡着后来过?
高岳急忙起身,随后看着小几的握槊。
黑白子,黑白子,真的动过。
他昨天续了一手,而对面的黑子绝对也接着他的步子,同样续了一手。
骰子的点数,也和他先前所掷的不同!
高岳又摸了下自己的发髻,眉毛凝住,总觉得有点异样的感觉。
就在高岳扶着后脑勺,还有点纳罕时,门扉处霍忠唐持着牓子,说传陛下的敕令,今日午后准时议事。
奉天钟楼大堂内,文武班列东西坐定,皇帝李适坐于当中,称财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