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那日我为了避嫌,就在轩廊上悬了自己的衣衫和鱼符。
至于为什么不锁门,那是害怕薛炼师回此宅走动时被拒之门外,伤她的心意。
“唉,我都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呀!”高岳这时哑然失笑。
“逸崧!”这时,在门外传来位男子的声音。
高岳回头,见到的居然是刘晏的女婿潘炎。
“座主,刚想与您辞行来着。”高岳急忙上前行礼。
潘炎笑着摆摆手,说不用不用,我来看你,接着主宾两人就坐在廊板上,就着绵长的蝉声,煮着茶水,交谈起来。
“你和文明的事,我听说了。”潘炎的手摁在膝盖上,悠悠说到。
高岳嘿嘿两声,也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他,卫次公,独孤良器,郑絪和刘德室,其实都算是潘炎的门生。
现在独孤和团团远行东南,并无音信。
他和刘德室一直相随,互相倚靠。
而卫次公、郑絪则都入了翰林学士院,现在不但他和郑絪因西川节度使的事闹翻,卫次公和郑絪也开始有些反目对立起来。
郑絪又回到了那时候的孤独当中。
“你和郑文明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