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听到这个消息,是怎么样的煎熬,一种没有着落的煎熬。
屏风后,云韶也心疼地搂住阿妹,连声劝慰。
侍坐其后的芝蕙,则眼瞳清亮,显然已通透全局。
“唉,三兄啊,主母啊,还有竟儿的小姨娘啊,皆处迷局当中,只有芝蕙我能看明白,如今也只能见机行事。”
月光清朗,竟儿还未有睡着,正在阿措的伴同下,逗着棨宝玩儿。
芝蕙款步走到竟儿身边,接着想了想,便蹲下来,很狡黠地问竟儿,“竟儿竟儿,你有无在你阿父的书斋当中,见到个画轴,还有块玉牌来着?”
竟儿这个年龄可不会说谎,他便认真地点点头,说我看过的,阿母和小姨娘一起和我看到的。
芝蕙眉梢立即动了下,又问到,那谁把玉牌后的青丝绳扯断的呢?
“我啊。”
于是芝蕙便都明白了。
后院花廊下,高岳负着手,有些郁闷的模样。
“三兄。”月下,芝蕙一身淡青色的衫子,笑吟吟而来,“这些日子是不是和主母有些隔阂?”
看来还是芝蕙心灵剔透,最为了解我。
高岳就说,这些日子阿霓确实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