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兵,立在最后,负责保护貔貅嚼铁兽的旗旆,当然还有他和杜长史的周全。
此刻,李希烈、李元平,及淮西其他大将,立在距河曲开口一里半外,支起黄绸伞盖,竖起豹尾门枪旗,有点诧异地望着对面白草军,“这支兵马什么来头?”
“听闻以前是泾原百里营田的,后被授白草军的军号,从梁州过汉水赶到这里来的。“
“什么玩意儿?”李希烈从鼻孔里冷哼声。
他打心眼里,没把这支新生的队伍摆在目中:李适小儿也是急了,听说他还把乾陵守山的陵户也拉起来,搞了个“宁**”来。
这支主力是田士的白草军,怎会是能征惯战的淮西骡军的敌手?
黄伞盖下,李元平也很诧异。
若是情报不错的话,白草军军使兼兴元少尹高岳,不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娘的姊夫吗?
这时李元平用手摸了摸悬在中单衣内的那块小玉环,那是娘当初馈赠给他的,其上似乎隐隐还有娘的体温和馨香,元平念及此,又感到万分懊恼,他如今陷在贼营当中,此后连性命都堪忧,也不知道如何才能再见到娘一面。
此刻辛景臻对李希烈说:“殿下勿要轻敌,观白草军凭河曲立阵,可达以一敌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