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交情(毕竟薛瑶英在至德女冠里挂名过)。
听她套完近乎后,高岳便很客气地询问她,炼师辛苦至此,所为何事呢?
宋之璇对高岳是眼波流转,而后就垂泣说到,叛军入城后,她被胁迫去参与筵席,写了几首应酬的诗歌,嘤嘤嘤......
“弱质之流,受到如此逼迫,也是正常的,请安心,岳必然原原本本呈给圣主。“高岳实则在内心叹口气,随后请宋炼师写下述状交上来。
结果等宋之璇的述状呈上后,高岳见文状边还贴着碧色纸笺。
其上用柔媚的字迹写着首小诗:
命啸无人啸,
含娇何处娇?
徘徊花上月,
空度可怜宵。
这分明是首向自己荐枕席的艳诗,高岳抬起头来,正色和宋炼师对视,只是说请炼师回去。
宋之璇还待说什么,高岳在席位上将手抬高,于是宋炼师只能怅然离去。
等到宋炼师离去后,高岳将那方写着诗的碧笺揭下,投入到燃着火的杯盂中。
“三兄......”旁边的霍忠唐讶叹道。
“七郎,给宋炼师留下点最后的尊严吧!”高岳叹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