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的金商防御使,则交给韩滉的弟弟韩洄去担任。
“敢问敕使,二位黄门侍郎?”李泌这时没忍住,询问了皇帝对宰相班子的人选安排。
那中使告诉他,右散骑常侍张延赏得河东奉诚军统帅马燧的推举,白麻宣下为黄门侍郎;至于另外位黄门侍郎,则由原宣武、永平军都统节度使李勉入京担当。
等到中使走后,李泌苦笑起来,仰着脸看着被院子围住的天空,留着苦涩的背影对着高岳,长啸数声后,从容地说:“可惜啊可惜啊敦诗,原本以为你我会有番作为,哪想到连潼关都进不去。”
李泌的陕虢,及贾耽的东都,正好和关中京畿隔着道潼关。
“少源!”这时,刘晏唤住他。
李泌回头望去,只听刘晏沉着声,对他和贾耽说了句:“真金都须煅烧时,且稍忍耐。”
听完这话后,李泌和贾耽都有所悟,便双双向刘晏行礼,而后辞别。
这时整个西亭小院里只剩刘晏和高岳两人。
“兴元府里没胡贲这个人,是不是?”刘晏的干瘦手指拢住稀疏的胡子,直截了当地对高岳说道。
高岳低下头,算是默认。
“真愈为真便是假。”刘晏眯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