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草棍搔着后背,迅速地消失在长安崇仁坊的人群当中......
三日后,笼罩在晨曦当中的大明宫,杜佑恨恨地从含元殿东西朝堂处踱步而出,背对着巍峨雄伟的三大殿,他刚得到皇帝的诏书,被罢免刚刚得到的户部侍郎官位,外出江南西道饶州为刺史,即刻出发。
之前,韩滉在京师里的进奉院闻风而动,联络淄青平卢,中原宣武、永平等方镇的进奉院一道,大肆攻讦杜佑,并称如不惩办杜佑,今年夏秋两季,京口处的进奉船不发,巡院里的米盐不发。
李适立即慌了神,出杜佑为饶州刺史,以示道歉,才把事态给平息下来。
“可——恶,到底是朕在统治国家,还是到了外国!”紫宸殿内,李适狠狠捶了下案几,心中对韩滉的恨意不断翻涌。
这个回合,自然以皇帝的彻底失败妥协而告终,很快李适的中官们自大明宫四出,又开始向各镇各州“宣索”,厚着脸皮充实着自己的私库。
李适慢慢地,也变为了自己当初最讨厌的模样。
当然李适也想到了兴元府,他一边让霍忠唐骑马去宣索些粮食来,另外一边也想起高三的诸多好来,便又说朕已采纳李泌的建议,将在京的胡客、安西北庭将校子弟及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