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色红,这种花咱们兴元府乡间都是没有的,只有城中感业寺的池苑当中有,据说是花了好大力气从江南西道的江州移过来的。
所以大部分情况下,竟儿小姨娘有点冷傲,但阿措我知道,她也不是真的冷傲,其实她人挺好的,待人真诚,有空闲还叫我和竟儿一道识字。
“阿措,你笑什么?”云和将递铺送来的信札一一分好,问到。
阿措憨憨地吃着果子,望着云和笑,脱口而出,“我在想啊,竟儿小姨娘你要是一直在兴元府,该多好啊!”
云和有些发怔,接着带着些酸楚的口吻对阿措说,怎么可能,我早晚要嫁人的。
“那以后不是很难见到竟儿小姨娘你了?”
“没办法,这也是妇人的命啊!”
这时云和舒口气,举起两封信札,让阿措马上交给自己的阿姊,“姊夫马上要乘船回到兴元府来。”接着又举起叠信札对阿措说,这些都是些姊夫和僚友们的书仪往来,你马上送到书斋里去就好;而后自己留下封,“这是我阿父写来给我阿母的,阿母去城中尼寺进香供养,有几日才得回来。”
而后云和将信札分开,叫阿措一一辨认落款的文字,对她说以后你用得着。
云韶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