贯的杂给用钱,我想全都充入到......”
这时刘德室举起笔来,很诚挚地提议,不需要全充公用,充一半如何?
高岳便先举起根手指来,说“盐酪膏薪钱”一万贯先充公:我官俸应付这些日常用度,根本是绰绰有余,再者兴元府官舍也足够我居住;
刘德室点点头。
高岳又竖起根手指来,说“夫人脂粉钱”,以前云韶从我岳父那里每月领五十贯来着,现在这钱我来拿,再要这个名目作甚?这八千贯也充公;
刘德室点点头,在文簿上勾画起来。
高岳又竖起第三根手指来,称“宾客钱”两万贯,聘请僚佐啊,宴请往来啊,总得用到,便留一万贯好了,其他充公;
刘德室最后长舒口气,将文簿卷起。
“唉,那‘人(hui)事(lu)钱’呢?”高岳表示还应该竖第四根手指才对的。
“这人事钱一万二千贯,都是用来贿赂四方的,我就先勾画掉了。”刘德室很爽快地说到。
“什么叫用来贿赂的,芳斋兄啊,你啊......”高岳这时说话有点支支吾吾的,但很快他就恢复正色,对刘德室开导起来,“你把这‘人事钱’换个名目,暂时保留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