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抓住各种矛盾间隙,闷声发大财。”高岳念念不忘刘晏辞职前对自己的提醒。
“陛下可让杜亚出镇淮南,让韦皋出镇东川,臣岳也可为汉中五州防御使,并许诺韩南阳继续执掌漕运、巡院和长纲进奉船。如此各方皆安。”
听到高岳这个建议,霍忠唐嗯了数声。
杜亚是张延赏的同党,以他为淮南节度使,可让皇帝和张同时满意,另外也可避免韦皋直接去淮南,刺激到韩滉,因在韩的眼里,杜亚来淮南,还算是他和张延赏间的均衡,而韦皋来,他会直接认定朝廷企图打压自己;
自己和韦皋更不用说,身为奉天元从党,官做得越大,对陛下也就愈发忠诚,这是自然的规律;
把江淮转运权继续留住韩滉手中,也能稳住这位,皇帝还要用宣润三道的财赋养新禁军和神策右大营呢!
反正转来转去,在这场博弈里,牺牲的只有陈少游。
对如此方案感到满意的霍忠唐,便称马上自个便要回京,而西门粲还得继续呆在兴元府内,为白草军的监军。
“不知敕使行第为第几?”高岳问西门粲。
西门急忙回答,屈少尹过问,贱第十一,黔府人,打小家贫,便私白入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