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后,除去外面时有时无的风雨,却什么都没有。
又觉得无聊的云和起身,拖曳着裙裾,绕过那面六曲屏,支开了墙壁那排雕窗,不由得微微惊呼起来。
在她的眼帘里,真的出现了一幅灵动的画。
这窗户外,便是漠漠的堰塘,岸边聚集着大块的浮萍,杏树和梅树的枝桠,直伸到了窗间,它们的颜色被雨水洗刷得更加鲜亮,就这样活跳跳地肆虐在云和的眼中,水沉烟轻,一艘小小的乌篷船,正系在塘水当中,微微来回摇荡着。
梅花落尽杏花新,如今梅子已由青而黄,而杏花也半留在枝头,半落抛在泥土当间。
塘对面叠叠青山,生长着许多桃树和枣树,桃树是神气活现的,而枣树大约觉得和桃、杏、梅比起来,太过于凡鄙,不由得压下树冠,有些无精打采似的。
云和有点调皮踮起脚尖,袖管微微下滑,白皙的手腕探出了窗牖,摘下了枝头的几个梅子,接着搁在鼻尖前,细细地嗅着:
“玉奴最晚嫁东风,偏有几豆春浓。”
接着她看着青中带黄的梅子,心中忽然涌起了念想,我想把它给吃了......
“好酸......”还没咬几口,云和不由得笑起来,用手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