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点点头,接着他就说,马上以齐抗和齐映分别为京西、三川和籴使,按照陆贽的办法去买米。
“陛下,臣还有一请。”解决好和籴法后,李泌便又提出个他思虑很久的方案来。
“先生但说无妨。”
“兴军光复河陇,非是小事。韩太冲在小延英殿上所言颇有见地,我唐年年防秋,征关东卒戍京西者每年都不下十七万人,食粟二百四十万石,更糟糕的是军队如此之多,靠关中自产根本无法供应,必须沿漕运征调,算上脚力钱,每斗粟米最少也得花费一百五十文钱,这样每年耗资,光是防秋口粮这项即有三百六十万贯,还不包括西北的边军耗费。两税所得,三分之二都耗在供军之中,国家困敝,为改变局面,故而臣请于西北、山南西道复府兵之制。”
“先生是说,按照高岳昔日于百里城的办法去做?”
“是也,西北、朔方少民多兵,索性将耕田分赐边军及神策各边镇,招募戍卒耕耘,由度支司贷给他们耕牛、农具和种子,等来年粟麦成熟后再偿还不迟。营田所得,由度支司巡院再统一和籴,按陆敬舆所言,据市价五分增一,边地民户极少,营田戍卒的粟卖也无处售卖,只能低价卖给度支司,所以就算增价,也比自关中或它地购买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