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负隅顽抗的蕃兵大部射杀,最后在布满箭羽和血迹的墙壁下的尸体堆里,拎出个半大孩子,大概也就十二三岁的模样,穿着肥大的甲衣,手里还举着柄三齿镋。
白草军的党项骑兵们轰然大笑,可怜这幸存的小蕃子被推来搡去,可眼神里依旧带着不屈服。
火把当中,明怀义大声用蕃话问他,萧关这条路上,有无补给的队伍经过?
小蕃子不说,明怀义就狠狠骂起来,大骂当初妹轻蕃落和西蕃间的血海深仇,自己族人的祖先是如何被逼流徙到唐朝庆州的,然后就用马鞭抽小蕃子,小蕃子被抽得衣服碎片和沾血的头发乱飞,但还是不肯说。
“不用打他啦......马上廉使的队伍就过来,咱们也等于切断摧沙堡和盐州、庆州间的通道,赶紧做好伏击准备才是正事。”朱博劝住了明怀义。
果然一个半时辰,即接近晌午时分,高岳的大队人马到来,进入到萧关的障塞内后,高岳登上烽堠台,望见周边虽已荒无人烟,可一片片驿区建筑保存还算良好,毕竟这里在安史之乱前,是连通灵武的要道。
凭高往下,葫芦河恰好在萧关之西,而萧关的对面,且是青嶂重叠的六盘山山脉,和隐隐约约的秦昭王所筑长城的夯土遗迹,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