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试探已经完成,没必要把一杯苦酒酿成一瓮。”
“那马重英呢!”尚结赞大窘。
索玛摇摇头,意思就算是天神赞普,也没法给任何人明晰答案。
“此后的战线,怕是要重新退回到陇山。都怪我无能,先败于苟头原,再败于摧沙堡,现在还要丧失平凉,来保全自己和部下退回鄯州......不过本论可以肯定的是,唐家定然有新的将才,在和本论角逐,莫非是?”这时尚结赞若有所悟,难道是那个青衫的崔紫阳?
不,不,尚结赞又不敢那么肯定。
他唯一能确认的是,自己于苟头原被唐军缴获的,价值最大的其实不是蛙旗,不是帽子、衣衫,也不是伞盖印章,而是那些乍看起来很普通的文册木简——可恶狡诈的唐人,他们必然是从木简当中找到我大蕃军队的要害软肋,和行军警备的规律,才能奇袭摧沙堡得手。
“索玛,明日你就焚毁城中的所有,包括所有的文册,然后我们撤。”良久,尚结赞有点痛苦地吩咐说。
“遵命,尊贵伟大的那囊氏出身的大论!”索玛领命。
随后平凉城中,尚结赞为了稳定军心,便把所有的节儿、料敌防御使等召集过来,公开告诉他们,我们要焚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