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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瞬横刀就斫在他们的后背,或者脖颈上,连人带帽,残肢坠落,血光错动,便倒毙当场。
“酬赛,酬赛,哈哈哈哈。”白草军里的党项城傍们,他们最喜欢的节目已经上演,虽则先前的时段呆在兴元府里,过起了安逸的农牧生活,可血液里狂野残忍的基因却未曾消褪,一旦见到血,他们就彻底恢复狂暴精选出来的白草军射手们,紧涉在朱博和沙通的挑荡队后,不断拉弦射箭,不分任何身份,把触目所及的活人一个接着一个给射杀,简直可以说是应弦而倒。
很快,两股挑荡兵,一左一右,宛若两把利刃切入南山党项的营地当中。
居后的白草骡军士兵,大部分人举起团牌,结成盾阵前进,不断用横刀用力敲打,疾呼“天军至矣,叛乱的南山羌、西羌,孑遗不留,杀杀杀!”
尖利的声响,随后在骡军士兵的头顶上传过一颗颗火,拖曳着浓浓的烟尾,刺溜溜旋转着,接着砸入到南山党项蕃落的诸座穹庐当中。
这些火,全是山坡上布置好的“虎踞”抛射出来的。
白草军的骡兵们,除去骑乘及习弩、刀牌外,还有部分人有定、拽的本领,他们在之前选好了位置后,就悄悄将犏牛或骆驼驮运的虎踞从拆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