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元府事毕后,臣愿为陛下前驱进剿白于山。”
“哼高三,剿灭党项,牵扯到数个方镇,此事非宰相不能为,你这话的意思,是要挟朕许你相位?”
“臣岳为经略节度使即可。”
“高三你又胡言乱语,你为经略节度,那不还是使相!高三,你在地方上呆的时间太长,几乎没在台省任职过,这样将来朕想拔擢你也难以服众,你随后少不得要在南衙台省里历练番。”
“如今台省各衙署早已形同尸骸,臣岳想为陛下分忧,在台省衙署里肯定要被束缚手脚。”
皇帝语气有些不耐烦,说高三你到底懂不懂规矩,你入台省为某部侍郎,或半年,或一考,走个过场朕就能继续迁转重用你,最后皇帝居然直接对高岳表态,“未来你不当宰相的话,朕让你去白于山,各镇不会服,朝堂也不会服。”
可这时高岳却面露难色,说:“非是臣卖直,只是君家的宰相难为。”
“高三你混蛋!”皇帝勃然大怒,这高岳可是当面连唾朕几口了,还有完没完?
“陛下息怒,臣只是在恐萧复、张延赏之事,也在担心李晟和马燧之事......”面对皇帝的怒火,高岳不慌不忙说出这句话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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