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话......”
“别!”义阳急忙劝道,摇摇头,“这样闹大,上到国家下到家室,对谁方都没有好处的。更何况,高三毕竟在长武师变时救过你我的性命。”
这句话触动了唐安心中最柔软的地方,她恍然若失,如痴如狂,连发髻都散乱垂下,恨恨地将弓掷在裙下,掩面哀哭起来。
义阳心中也很难过,可她也明白阿姊是该断了这念想,就对程衍说,等到那日,你带些睦亲楼的小儿伴随着,本主也和阿姊一起去,和高岳说个明白。
可这时,高岳因这段时间入小延英殿和皇帝问对,暂时不用返归兴元府,所以当武元衡来拜谒时,恰好在宣平坊的甲第设亭内召开宴会,款待武元衡。
当时整个设亭内,是人才济济,白草军的武官蔡逢元、郭再贞,西川节度使李晟和凤翔陇右节度使段秀实的诸位子嗣,湖南观察使崔宽之子崔遐等,高岳还邀请平康坊北里的都知杨妙儿,带着一色倡优和乐师来此歌舞助兴。
原本去年在元法寺内能得到高岳通榜,武元衡对其已是心悦诚服,再加上得闻今年高岳在安乐州大破西蕃的消息,武元衡更是达到了五体投地的程度,于是在宴会上连作数阙诗歌,来赞赏高岳。
“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