棉合种。
“增加的兵自何而来?”云和好奇地询问姊夫。
“增兵四五千耳,一千自本府所管的五州内招募,其余的也很简单,让出去回商的船只或小校,带着我兴元府的纸札,自各地招募就行。”
对此高岳很有信心,因为这时的唐朝,已不复早期那般对民众的人身控制力,为何如此说?
因为两税法已取代了崩溃的租庸调。
租庸调制度下,赋税也好,劳役也好,军役也好,都是落实到个人头上的;
而两税法呢,朝廷和地方采取了分税的方法,说白了,朝廷不管这州这县谁在管,也不管这田谁在种,只要你把你应对朝廷的那份“上供”的税给摊派到位就可以——没错,这就意味着中央朝廷对民众的人身控制力在崩溃,这一旦松开,民众起码有了选择被剥削方式的“自由”,我可以种田,我可以经商,我可以做工,当然当这几条路走不通时,我还可以当兵。
当兵的自由必然带来做兵的自由,价值观就是:谁发饷就给谁卖命,谁让我饿肚子就砍了谁。
皇帝不发赏赐,咱们就要挟节度使去打皇帝;
节度使不发粮饷,咱们就作乱,杀了节度使,再拥戴一位(或者朝廷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