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根本就没别的所谓家计事。
所以她始终认为普王的这句话只是客套罢了。
可高岳却笑起来,用扇子柄端指着阿藏,而后沉声披露说:“你带来的普王傅这封信里,哪点不是帝王家事!”
这话一说,阿藏才恍然大悟的模样,“姊夫,难道说普王明里叫俺来送王傅孟皞的信,实则暗里?”
“无错,孟皞的想法,其实不完全代表普王的想法。”
普王啊普王,一方面你让孟皞写信来联络我,这说明其实你心中,还是有着那份渴求和野心的;
但另外一方面,你让阿藏来问我的态度,这又说明你又带着谨慎畏惧。
毕竟韬光养晦这么久,你也不希望在这诡谲的宫廷当中,走错哪怕是半步路。
因为半步走错了,结局就是粉身碎骨。
高岳摸着胡须,想了会儿,然后清清嗓子,对阿藏说:“你是羌族出身的儿女,不能理解个中委曲是自然的,所以有些事我就明白地对你说,你听下来记住就行,回京后重入普王府,只能告诉普王殿下一人,如王傅或王府内其他任何官员、侍妾问到你,你就只说把信送到兴元府就行,其他一概不能松口,知道吗。”
“没问题姊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