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,又饮了酒。
“我几位平日里最喜欢的侍婢呢?”吃完后,郜国公主隔着扇,询问灵虚。
灵虚心中沉重,便对姑母说:“她们得敕令,先行一步到冥曹去,要在下面继续侍奉姑母。”
郜国公主悲怆地笑笑,“好,好,想必她们至死也没攻讦出首过我,也不枉本主平日里像对女儿那般疼爱她们。只是可恨张延赏那老狗,骗我供状时言之凿凿要为我在陛下前请命,转眼间就教唆陛下,让金吾司捉拿了王忠言和萧鼎,他这是想让太子死啊,我殒命后化为厉鬼,也不会饶过这老狗。”
这时灵虚将檀木的梳妆箧,轻轻推入到房内,“姑母自便。”
“谢谢灵虚,谢谢义阳......”郜国公主接下来安好精美的铜镜,用象牙梳子,重新把自己的头发细细地梳理好,又重新穿上了华美的衣衫,并抬起浑圆洁白的手臂,在镜前于如山的髻上簪好了花,随后含了丹砂,描画好眉梢。
回来了,回来了。
当郜国公主再次对着镜子时,发觉自己的花容月貌又回来了,还是那个美美的延光,她身上有最骄傲的弘农杨氏的血统,也有最桀骜的李唐公主的风范。
“灵虚,义阳。姑母这一生,也可谓是轰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