尊敬的武士,不可害他俩性命。”
尚结赞笑起来,“本论绝不会杀此二人,而是以此二人为筹码,逼迫唐家天子放弃对会州的索求。另外放此二人回去后,唐家天子肯定会加以猜疑,如是马燧、浑瑊也会丧却兵权。”
“尊敬的舅氏,难道唐家只此这四位英雄吗?”
面对赞普忽然的发问,尚结赞和马重英顿时有阵羞赧,可在鄯州明晃晃的阳光下却看不出来,因在场的大贵族们都把脸涂成赭红色。
尚结赞有苟头原,马重英有安乐川,他俩都见过那面古怪的黑白貔貅战旗,但让他俩更感惭愧的是,虽然战败,但居然不知道军旗的主人为何?
当然,以尚结赞、马重英的资历来看,这两位最多只是承认在这面战旗前“因各种原因,有过小跌宕”,是绝不可能公然承认惨败的。
尤其现在的关头,绝不能丧自家的志气。
“马、浑、段、李四将除,我蕃即能长驱直入,如无人之境。”二位齐齐保证,语气非常骄狂,“唐家其余诸节帅,全是庸俗之辈。”
其中马重英还从腰带中抽出饰金的鞭梢,指画地图沙盘道:“劫盟后,大蕃须得重兵压境,好比崇山压碎累卵那般,彻底击垮唐人在盐州五原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