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连枷,不断扬动着,口中斥骂着,驱赶背负柴草的汉军继续前进。
而城头,方仙鹤挥动手臂大喊:“别听他们的,现在就是你们父母攀城,也得给我射杀掉!”
箭矢飞下,不断有汉军士兵受伤或者倒毙,这会就有蕃军里的擎着团牌的“庸”们跑来,将尸体或濒死的身躯拖着,往城壕里抛。“我还活着,我还活着,别此的哀求呻唤声,不绝于耳。
“狗贼,我们唐人的命,比身后的柴草还不如!”郝是目呲尽裂,看着在地上被拖着的同伴尸体,连双鞋子都没有,血淋淋的双足在砂土地上留下蜿蜒的血痕......
城壕边,随着叫骂和号令声,他和其他汉军将柳枝旁牌给斜着撑起,本人蹲伏下来,将柴草捆给解下,扔到壕沟当中,须臾间华亭城南壕沟便被尸体和柴草填满,而后柳枝旁牌被压覆其上,化为坦途。
浓浓的烟火之后,狰狞的蕃兵们已列好冲击的阵势,他们都披着锁子甲或革甲,手握砍刀、锚斧、利剑,一面面铜质的团牌叠在一起,像怪兽身上的鳞般令人望而生畏,他们四面都是各种用木材搭建起来的攻城器械,其中数量最多的便是“木驴车”,背上的屋脊耸起,下有十人推动木轮转动,车厢都捆绑上许多柴草按照尚结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