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残暴思维。
鄯州宫堡厅堂内,段佐找到大农业官徐舍人,劝他说:“不可将汉军的遗属送入蕃人的庄园,那样不出一年,他们必死!”
徐舍人现在已忘却自己身为汉人的习性,一身蕃人的衣着打扮,漫不经心地说了声“哦”,接着就生气地瞪着段佐:“你有个情同兄弟的叫郝玼,听说他死在华亭城下,现在你倒要替他照顾孤儿寡妻了?”
段佐也不慌张,对徐舍人陈情说:“大蕃的赞普是见尊驾干练通达、精于理政,才把尊驾拔擢到如此高的地位,所以要段佐说,与其将汉军遗属送入蕃人庄园,不如让这群遗属入尊驾的庄园。”
徐舍人更生气,说三千汉军,遗属几乎有万人,多半为妇孺,你让我如何接受?
“我们唐人......”
“胡说什么!”徐舍人非常惊恐羞惭,他潜意识里认为段佐口中的“我们唐人”也包括自己,他不止一次地对同州为官的蕃人表态过,我是天神赞普的忠心不二臣子,早已以此为无上光荣。
这位始终把自己当作蕃人看待的。
所以段佐这话,对自己简直是侮辱。
段佐便急忙改口,说汉军的遗属当中,女的都擅长织麻,老点的男丁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