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夜裙带解,今朝蟢子飞。铅华不可弃,莫是藁砧归。
万里行人至,深闺夜未眠。双眉灯下扫,不待镜台前。”
将权德舆的玉台十二首读完后,高岳不由得掩卷长叹起来,“这战场上,又有几位行人可以千里出征,又千里还呢?”
接着高岳敲着书案,干脆利索地对权德舆说,请权郎明年再至京师,本尹全力援引。
权德舆大喜,当他离开高岳甲第时,望到那飞扬精巧的屋檐,华美巍峨的抱厦,郁郁葱葱的林苑,便觉得等到来年后,自己也会如高岳般可期富贵的......
来的第二位客人,当门阍吏交来名刺时,高岳不由得瞪大了双眼。
名刺上所写的,正是韩愈。
高岳哑然,他从书案旁边的箱箧里取出另外封信件来,此信正是韩滉之弟韩洄先前写给自己的。
信中韩洄也提到了韩愈。
不过却不是什么好印象:现任宣歙观察使的韩洄,在接见辖区内举子时,其中就有韩愈。
当时韩愈正在宣州,由寡嫂郑氏抚养成人,便准备取得乡贡资格,赴长安准备参加进士考试,在韩洄面前取解状时,自报家门时居然称自己为“昌黎韩氏之后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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