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赞普刚刚金口一出,就有飞鸟使举着木简信件,伏在殿下,告诉他:唐军忽然自戎州出发,攻打南诏的拓东节度使地区,南诏的东日王请求我大蕃在会川和神川的防御大使、都督出兵,帮助他抵御唐军兵锋。
“什么?”赞普很威严地询问飞鸟使,“这是唐军改变了用兵的路线,那进兵的主帅是谁?”
飞鸟使说,是唐家东川的节帅杜黄裳和巴南的防御使刘长卿。
赞普看了看箭靶上的画像,有点生气地说,如果不是韦皋和高岳动了,你也好,云南东日王也罢,不要用这等无趣的消息来滋扰本雍仲。
这时各位尚和论们,都对赞普说:高岳所在的兴元兵马,正入侵我大蕃的武都和仇池,看起来是策应唐家在西北神策军对陇右秦州的军事活动。
“你们都被唐家欺骗了,高岳和韦皋是如今舅家最倚重的心腹元戎,也有最有能力最年轻的权门,如果不是他们亲自率兵,那即不可能是唐家主攻的方向。”随后赞普稍微思索下,就对各位尚、论们说到,本雍仲觉得秦州也好,武都仇池也好,乃至这次的云南东路的马湖江也好,不过都是唐家佯攻而已,那么排除这些路后,答案便只剩下一个,高岳和韦皋都消失在我们的视野里,他们的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