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观众们越来越高涨的情绪,那五位小女童的身手也越来越疾,还在不同的弓弦上跳来跳去,就像盘旋在百尺竿四面的焰火一样。
“楼前百戏竞争新,唯有长竿妙入神。
谁谓绮罗翻有力,犹自嫌轻更著人。”
这熟悉的诗歌吟诵声响起,高岳转头,正是刘晏端起了酒盅,如有深意,“高三,你想继承我的事业,当这天下的桑弘羊,是不是?”
高岳听到这话,没有应答,只是默然,变相代表了承认。
“你要化整个天下为人主的私产,你便是人主的执事管家,这种想法都体现在你的经界法当中,是很好的。然则,人主在离不开你的同时,也可能会在将来视你为心腹大患。晁错、桑弘羊都不是好当的......”刘晏缓缓而低声地答道。
“晏师,天下人心多杂不一,所以学生宁愿先将它化为人主的私产,然后整顿收拾这片河山,还芸芸黎元个清朗太平乾坤。”
这时刘晏笑起来,用干枯的手伸出来,摁住高岳自己的掌背,高岳只觉得一阵粗粝的温暖,“这江山,我收拾不得,李少源收拾不得,就交给后生你啦,好自为之。”
“砰”一声响,将两人对视的目光牵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