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出头的。”
一番话,李逢龙只能把怒火压回去,对韦氏陪着笑脸,说高令公教训得对。
然后李逢龙坐了会儿,看韦氏倦困,便起身说告辞,这几位大夫就留在宅中照料。
“赶紧回去温卷,来年春闱逢龙你告捷,我给你张罗烧尾宴,你可一定要来。”韦氏在李逢龙临行前,还不忘劝勉他番。
一会儿后,陆贽家东院设亭当中,李逢龙勃然大怒,指着面若冰霜的高岳:“高三,别以为朕不知道方才你这毒舌下说得是个什么事理!你恨朕把你的经界法搁置下来,又恨朕在窦参差纲法前犹豫不决。你自认为朕的贵人,又讥讽朕什么‘科场不捷’,照你这意思,你是在说朕是个昏君,是个昏君对不对?”
中官们大恐,急忙齐呼“圣主英敏盖世”,齐齐跪拜下来。
可高岳还是强硬得很,根本不愿低头,只是说:“后主前期用诸葛亮时为明君,诸葛死后用小人即为昏君。”
“你凭什么自比武侯,朕看你真的是恃宠而骄了。”李逢龙说。
陆贽急忙求情:“高岳虽有狂言,但所说的也是关乎国家公体的大事,还请圣主息雷霆之怒。”
李逢龙哼了声,接着痛心地指着高岳,又指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