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还没等幕府判官韦平说什么,高岳便说,“马上窦参如派驻两税使判官来,打理所有营田、税钱、回商,那这整个凤翔、兴元两地,判官是你,还是窦参的亲信?”
“我是逸崧你一手提携起来的,现在凤翔、兴元的营田巡院、转运院也归逸崧你管,要是哪日被窦参的两税使判官把权利都夺了去,折辱的可是逸崧你!”韦平怒发冲冠,站起来说到。
这下原本应该气氛清幽的品茗会,顿时呱噪愤激起来,各位幕府僚佐和刺史、县令无不七嘴八舌,声称要拼死捍卫大尹的权威,抵制窦参的“两税使”政策。
高岳将杯盅抬起,啜饮几口,接着往檀木茶船上沉稳地一搁,众人顿时安静下来,“慌什么?兵法云,谋定而后动。现在窦参是中书侍郎,毕竟某种程度上代表的是朝廷,我们和他正面对抗,名义上必然落于下风。”
“那该如何做?”韦平、黄顺急忙问道。
高岳不慌不忙说:“简单,以曲为直,混淆视听,先除内患,再拒外敌。”
坐衙视事结束后,高岳回到官舍楼院当中。
冷雨微微飘洒着,夹杂着化成冰的雪霰,落在园圃和橘树枝头上,偏厢房间当中,云韶、云和姊妹俩有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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