物部籍没,首犯枭首示众,从犯配流西北的“犯人屯”营田。
这会儿听完高岳进兵方略及禁商令后,谭知重有些放心,但他还是担忧:白于山各处隘道,相隔很远,首尾不能呼应,如遭党羌于险地设堡阻遏,或遭其埋伏、劫粮,又该如何?
高岳微笑说都统监军使尽可安心:
“大略上,平羌乱我是先山南,后山北;然而在奇策上,我则是先山北、后山南,只要此策略功成,白于山三路,我唐军来去自如,拓跋朝晖只能困守统万城而覆灭。”
“这?”谭知重有些不明所以。
但高岳也是卖了个关子,他对谭知重说,我将御营右军的大营主力屯于庆州便是这个目的,另外这招棋关键在刚归附的沙陀、吐谷浑二王的身上!
言毕,高岳就把手指,先指在看似和白于山不相及的,位于黄河岸边的丰安城,而后他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划,划到了灵武城处,接着又在盐州城这里重重点了点。
如此谭知重、西门粲和诸位大将顿时醒悟,连说节下高见。
数日后,庆州的城头上伸出的木杆,悬着一串血淋淋的首级,在风中摇晃着,夏末的苍蝇嗅到血腥的味道,绕着飞舞着,其下竖着木扎,旁边是贯甲执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