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喽。”高岳用长竿提起水中一条鱼,一道银色的弧光在云和眼眸里闪下。
“哼,姊夫好器量呢!不如这样,我和阿姊校书,让兴元府雕梓坊帮你也如&a;a;lt;秦岭琐言&a;a;gt;那般印个五千乃至一万册,五到八贯一本,相信也会洛阳纸贵的,姊夫你轻轻松松就能入手数万贯钱,比节度使俸禄如何啊?”
正说话间,设亭院落角门处有人轻轻叩着,高岳起身,一见原来是阿措,手里还拿着封书信,说是京师递送来的。
池沼边柳荫下,高岳一看到封皮上的字体,就满脸不耐烦,也不取刀来拆,云和这时靠过来,“太原府乡贡举子李逢龙......”然后也没好气地对高岳说:“如姊夫预料,看来今年这李逢龙科场又下第呢!”
高岳面色凝重,负着手,说这李逢龙怕是又要来捣我的乱子。
“他不是说要姊夫留在兴元府防备西蕃的嘛,那还回白于山干什么?”一提起这人,云和心中就满是不快。
“话是如此没错,可我有一策,即可让西蕃顾此失彼,无法深侵安西北庭;亦可在今年冬至到来年,平灭叛乱的党羌,也可顺势让南诏重归我唐......”高岳沉吟起来。
看着高岳出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