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可正因如此,你却还是失身苟合于高三,这简直毫无体统,让皇家颜面扫地!”
“什么体统不体统?人生一世草木一秋,就是要和喜欢的人做快乐的事。”萱淑大喊起来。
“朕说过,你既然有了道观,看中哪位年轻才俊都行,做什么快乐的事皆可,但和高三就是不可以。”
“可萱淑不能欺骗自己,那便是非高三不行,我做出了逆伦非法的事,罪不容诛。”萱淑凄然地说道,她的心,在那个午后集贤院里,隔着窗牖望见身着青衫的高岳时,便再也不在自己的躯壳内了。
言毕,她也不愿意拖累自家的名声,她晓得爷和其他先帝不同,最看重好名声,“也许灵虚公主暴病而亡,还能得个体面的葬仪,对所有人也是最好的结果罢。”萱淑恍惚间,好像望见了死去姑母郜国公主的影子,接着不知哪里来的勇气,从发髻里猛地拔出尖锐的簪子,对着自己的咽喉用尽力地刺下去......
好痛,好痛。
萱淑倒下,秀发披散,咽喉飞出的血染红了她雪白的羽衣,“我憎恶这件衣衫,它冷冷清清,没半点尘世的快乐气味。”她的头侧到一边,半睁的瞳子带着自嘲和哀怨的神色,看着那羽衣的袖口,直到慢慢消散了神彩,身体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