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。
“那日云阳秋猎,高岳见女儿淋雨,便护送女儿至一处佛窟里,解下衣衫给女儿取暖,然后是我动了情欲,向他索要酒喝。”
“萱淑你可是从来不饮酒的,是不是就借着酒劲把高三给?”
李萱淑点点头,然后对皇帝说:“爷,切莫怪责高三,事后高三还痛哭流涕,说自己对不起爷。这次因均分节赐的事,他忤逆了爷后,是女儿送信给他后,他感到害怕不安,才答应重新出山的。”
说到这里,皇帝虚脱一般,靠在绳床的背上,眼神哀怨地侧望着斋堂的门,那里供祭着昭德皇后的神主位,“朕无能,居然要依靠萱淑,唉!”
皇帝想发怒,但却察觉这种事发怒是半点用没有,萱淑和高岳因情动苟合在一起,本就是人之大欲,况且这事什么处罚的名分都没有啊!
因为萱淑和高岳,只是私情关系。
惩罚萱淑?他怎么舍得。
惩罚高岳?他也惩罚不了呀。
把这件事昭告天下,这不是自取其辱嘛,朕不要面子了?
高岳你这混蛋,朕将你青衫换绯衫又换紫衫,木简换象笏,银鱼变金鱼,兴元的旌节给你,凤翔的旌节也给你,天下就京兆、河南、河中、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