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地,只能流泪叩首,赞颂高岳的仁慈恩义。
和韦皋商议后,当太阳还没有升起在巂州群山头顶处时,伍仁和那曩氏家族的仆人们,百余人穿着最盛大的服装,用一辆唐营的犊车,抬乞藏遮遮的尸体,边走边哭,哭声苍凉宛转,响彻西贡川的源头。
高岳和韦皋,及数军的军将们,立在秃松山上,静静地看着这一幕。
河畔,更有上千名那曩氏的家人、仆役跪在那里,其中索玛也赶来了,他笔直立在载运棺椁的大车边,望着少主的尸体缓缓地靠过来。
两边会拢后,伍仁转身跪在长兄尸体边,边哭边喊,问了句蕃话。
通译就对高岳、韦皋、郑絪说:“创痛乎”
立着的索玛,成了死者乞藏遮遮的代言人,也高声用蕃话回了句,“痛。”
于是众人大哭,捧出膏药来,涂抹在乞藏遮遮的尸体上。
接着伍仁又喊:“食乎”
索玛仰起脖子,喊到,“食。”
众人便又大哭,将装着食物的器皿摆在乞藏遮遮尸体边。
“寒乎”
“寒。”
众人便把裘衣细心地盖在乞藏遮遮的尸体上。
“归乎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