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年,到了后年高郎你剿灭党项立下功勋,陆敬舆也服除了,少不得爷要给他知贡举的,陆九总比郑絪要通达的。”
其实听到灵虚的这话,高岳真的有些心痛郑絪,文明你啊,确实只是个“过渡”而已。
“重阳我在升平坊过。”欢好云雨后,高岳有点后悔和心虚,在灵虚为他穿好衣衫后,就如此说到。
很快,义阳公主在城郊昆明池的别业当中,灵虚眼睛都哭红了,惹得坐在榻上的义阳也大骂高岳怎么如此薄幸。
“这条妇家狗,他家妻妾对他好,他便乔模乔样的装圣人;本主对他好,他就扔下些土味贡和金银首饰,撒腿就走,闹得本主像平康坊的散娼似的。”灵虚有说不出的委屈。
毕竟义阳属见多识广的,当即就摇着秋扇给阿姊分析说:“高三这种妇家狗,你给他吃好食是没用的,姊姊你变得温柔贤淑,可他家中的妻子比你更温软,又有高三的后嗣骨血,也就是说高三吃这个已吃饱了,你再投食,他当然不感兴趣。”
“那如何处”灵虚就抽泣着问。
义阳想了想,就说如此如此。
同时在大明宫的小延英殿中,皇帝端坐在绳床上,见到高岳前来觐见问对,便连续咳嗽了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