项宣慰处置大使又会是个什么尴尬的角色”
只要高岳把党项的抚宁寨打下,便可以得到给养,下步是不是就要去打统万城,那自己能干什么,跟在高岳的屁股后面,眼睁睁看他成就大功吗那自己这个幕府就会变成个笑话。
想到此,窦参焦灼起来,来回踱着步子,谁都看出他的脸色铁青,非常难看。
“区区两万兵马,且没有补给,怎么打抚宁,又如何去攻统万城可先前高岳攻党项经营盘踞的绥德城,听说不过两日就攻拔成功了”这时窦参依旧是稀里糊涂的,他不知兵,也很难对高岳此举成功与否下自己判断。
他原本的预想是,高岳没粮食,又畏罪,应该拉着队伍往兴元回,然后或被逼跳墙,或坐困就擒,谁想这位不退反进,反倒打乱了自己计划。
“刘玄佐的队伍还未到东渭桥吗”最终,窦参有些歇斯底里地呼喊起来。
紫宸便殿当中,皇帝神态很悠闲,盘膝坐在绳床上,手持卷切韵书,正在揣摩诗歌联句,香炉里的青烟旋绕,“卿何故非要和高岳为难呢,如卿不嫌,朕马上在殿内赐宴,让卿和高岳冰释前嫌,何如”
“臣只是怀疑高岳行贿结交中官,于国法不容。”窦参真的是没话找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