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于公异这幅模样,陆贽更加厌恶,就叫仆人自箱箧里取出一卷书来,说尊下远赴汀州,某也没什么可赠的,这卷书便请尊下收下,读之当有裨益。
等到陆贽远离后,于才敢将书卷的系带给解开,却看到卷首两个大字,孝经。
“于公异被远放汀州”
窦参的宅第当中,窦荣匆匆自御史台里赶来,告诉喜鹊这个晴天霹雳,喜鹊再傻,也晓得这里面的利害,当即惊得是四肢冰凉,几乎瘫坐在地上。
“阿兄,如今为之奈何”窦荣带着哭腔。
窦申也没个计较,他还不知道的是,皇帝已秘密叫巡城监的人,把太原至长安的驿路给控制监察住,他族父窦参的信件是完全送不到自己手里的,自己便是个聋子瞎子。
这时隔扇门被推开,听到此事的上清脸儿苍白地走出来,建议说“二位现在便肉袒负荆赶赴阙下,不可经任何人之手,在圣主面前自陈死罪,若圣主追问罪行,二位便矢口咬定只是贪财,接受了方镇的贿赂,决不可说自己与翰林院、神威军方面有任何”
结果上清还没有说完,暴跳如雷的窦申便用健全的左手,狠狠抽了上清个耳光,“贱人安敢如此”
上清悲鸣声,嘴角流血,直被打坐在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