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、官员交纳出来,还满足了各自的虔诚心,没有丝毫负担的痛感。
此刻陆贽汇报给皇帝说,出军会计簿他已看过,现在可对河陇出师,可以御营右军和后军的规制,用兵五万,半年为期,预支军资钱四百三十万贯,不过此前他需要掌握度支司、户部司和盐铁转运司的情况。
而贾耽此刻也把整个河陇地区的兵志地理图一并献上。
皇帝此刻神情有点古怪,他只是说二位卿辛苦,三司的账目朕也不太清楚,陆九你若是想了解,可自去问裴延龄、苏弁或张滂即可,不过这出军是必须要出的,并且时间就定在夏末秋初时。
谁想陆贽前脚刚走,判度支裴延龄就溜溜地来见皇帝,连说恭喜圣主贺喜圣主。
“何喜之有啊?”皇帝背着手询问道。
裴延龄很认真地说:“臣先前叫人清扫左右藏的府库,居然在厕房的粪土腐草当中,扫出银钱无数,还有名贵的布帛价值百万哇!”
皇帝笑了下,说真是奇了,还能有这等好事?
可裴延龄却丝毫不像是说谎的样子,赌咒这都是千真万确的,然后他就说这笔钱足有一百一十多万贯,既然是在粪土腐草里发现的,想必从来也没有登入过度支司账簿,那么便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