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隐隐摇动着。
一百名被挑选出来的定武军敢死掷弹手,边飞奔边舍命往前抛掷着,没人能把竹筐里的猛火雷给扔完,几乎全都阵亡在蕃兵的阵前但他们的奋击,却让西蕃的阵势出现了崩塌的缺口。
在他们的后面,近两千名车铳肩扛着手把铳和神雷铳,伴随着车轮隆隆的战车,借机抵进到西蕃阵势前五十步内,而后如林般的火铳在命令声里,哗啦啦端平,密密麻麻的黑洞洞铳口,伴随着火绳捻子冒出的青烟,横在了混乱的西蕃步兵阵列前。
论恐波紧紧闭上了双眼,长啸了声。
而对面中垒炮位处,高岳则霍地站起身子来,手则紧紧摁住了云浮铎鞘的犀骨剑柄
“施放”跟在车铳手边的兴元大将郭再贞,拔剑劈下,大呼到。
而后两侧的张熙和苏浦也劈下了手里的令旗。
“噌”,一声清长如鹤啸般的声响,高岳眼眶里饱含着泪,将云浮剑拔出,剑芒直指苍穹。
“高郎君,听完你对西北和河陇的策问后,我想我应该给你一个机会,我唐缺的不是机会,而是有能力把机会实践的英才。”此刻,高岳回想十余年前,雨中长安城的金吾巡捕内,坐在他对面的瘦小刘晏,捻着胡须,眯着眼睛,一